原標題:“打車神器”遭遇監管尷尬
交通執法人員稱:民間打車軟件沒有納入執法監控范疇,乘客權益難受保護 打車軟件從某種程度上方便了乘客和駕駛員。
近日,“嘀嘀打車”宣布,追加2億元預算“請”全國人民打車;一天以后,“快的打車”宣布,與支付寶錢包聯手,再投5億元請客打車。一時間,打車軟件市場風起云涌。
打車軟件在我市的運行情況如何?乘客、的士司機、出租車公司是否接受打車軟件?本報記者展開了調查。
電召終端“叫好不叫座”
2012年12月31日,主城開通出租車電召試運行服務。目前,主城有超過5000輛出租車都安裝電召終端設備。市民只需用手機下載電召軟件,每次打車支付3元電召費,就能電召出租車。
不過,據記者調查了解,這套系統卻是“叫好不叫座”。
“在上下班高峰期,應召前來的出租車幾乎沒有。”市民劉小姐稱,3元電召費不貴,電召終端軟件用起來上手快,是這套設備的優點。但最令人頭痛的是,最想“打的”時往往打不到車。
不光乘客“吐槽”,駕駛員也有牢騷。的哥們的不滿主要集中在:對電召終端設備的操作程序不太熟練;應召后須與乘客電話聯絡,程序繁瑣;應召后就不能取消。
“一旦遇到堵車,此前電召的乘客攔到空車提前走了,那這趟就白跑了。”的哥何師傅說,乘客爽約3次后,手機號碼才會進入電召“黑名單”,而的哥應承電召后一旦爽約,則即被視為拒載,要承受相應處罰。他算過一筆賬,如果超出2公里車程去接人,額外增加的3元電召費根本不劃算,再加上聯絡乘客的電話費開支,“這擺明就是虧本買賣。”
“打車神器”逐漸撬開市場
就在電召終端設備叫好不叫座之時,“嘀嘀打車”、“快的打車”這兩款“打車神器”在去年下半年相繼入渝。
有20年駕齡、47歲的汪師傅,算是同齡人中的“潮人”。自從下載打車軟件后,他每天平均要比以往多做三四筆業務。
“開車時,可以直接聽到語音播報的乘客位置和前往的目的地,空車和順路時都可以去拉客。”汪師傅毫不掩飾自己對打車軟件的偏愛。
與電召終端系統對乘客爽約缺乏制約不同,利用這些打車軟件,一旦遭遇乘客爽約,系統會返還10元補償給駕駛員。這對駕駛員很有吸引力。
另外,乘客也有“賺頭”。“快的打車”和“滴滴打車”就分別宣稱,只要乘客和駕駛員使用支付寶或微信進行車費交易,將為駕乘雙方各提供10元的返現。
“神器”雖好監管難
“打車神器”雖然市場反映叫好,但卻頻頻遭遇“叫停”的尷尬。
去年5月,深圳市交委下發通告表示,“出租車司機不得使用手機召車軟件,并將聯合執法支隊進行專項整治”。深圳市交委的解釋是,部分“打車軟件”存在私自、變相向乘客加價收費等問題,而且這些軟件缺乏對駕駛員信息真實性的認證。
除深圳出臺“禁令”外,國內不少地方也出臺了對“打車軟件”的管控措施。比如北京就要求打車軟件去掉加價功能,上海則提出“加價會導致乘客與駕駛員糾紛無法協調”,提醒乘客謹慎選擇“打車神器”。
雖然當前我市沒有叫停打車軟件,但市交通執法96096熱線工作人員稱:無論“快的打車”還是“嘀嘀打車”,這類民間打的軟件都沒有納入執法監控范疇,乘客權益不受法律保護。
市交通行政執法總隊直屬支隊負責人表示,乘客使用“打車軟件”的權益不受保護,是因為管理上存在困難——倘若使用打車軟件應召的駕駛員,并非出租車司機而是“黑車”司機,這就意味著乘客正常打車的單,被“黑車”給截走了。另外,由于應召的“黑車”可以隨意編寫出租車車牌號,導致調查取證困難。
該負責人稱,下一步,我市將出臺完善電召出租車的管理辦法。屆時,無論“民間軟件”還是“官方指定”,都將納入到管理范圍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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